【丸仓】重生

今日流水账
大奥背景的丸山x鹤冈 鹤冈没有死
水野没有给鹤冈介错 而是斩下了发作为交代把鹤冈悄悄送出大奥了
不要问我水野怎么做到的 主角光环 无敌厉害

昨天跟我方一起连麦看大奥去了 我去二刷回顾一刷没注意到的鹤冈
然后我方就一直听到我撕心裂肺的惨叫(…)
一直搞到天亮所以没有写 土下座
但是今天的份基本都补回来了!! 

让我嘶吼一下

我终于搞了鹤冈!!!!!!!!!
我搞鹤冈了!!!!!!!
啊!!!!!!!
鹤冈!!!
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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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的疼痛让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痉挛,死死握紧了掌心的刀柄,几乎可以感觉到尚且温热的血液染上皮肤。滑腻不堪,又不得松手。
然而始终立于身后的男人不听自己低哑的嘶吼,踟躇片刻最后还是义无反顾地走到了自己身边。木屐时不时踢到石子的声音因为失血而渐渐模糊,此刻全凭自身意志在支撑身体的鹤冈眼前开始泛黑。
在最后的最后,他听到了来自身旁的叹息。乘着撕开凌晨云层的阳光,还有露水的味道,就像那未经人事干净又剔透的男人。



唤醒鹤冈的是疼痛。
费力地睁开眼睛,四肢像灌了铅一般沉重,身体滚烫——那是伤后没有仔细处理的后果。鹤冈心下了然。
曾经尚且年幼的他,凭着一己之力在那大奥内争取到了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争斗的结束。小则日常打扫送饭,大到剑道场上的耍阴使绊……受伤的原因各种各样,伤害的理由往往不尽相同。
冰凉的雨滴砸在高挺的鼻梁,将鹤冈从短暂的回忆中拖拽出来。站在阴暗肮脏的巷子里,鹤冈第一次对“这个世界”产生了困惑和迷茫。
自幼被送进大奥之人,大奥便是他们的整个世界。纵然对大奥的法则烂熟于心,却对外界一无所知,鹤冈看着人来人往为躲雨而奔波的女人们,身体的颤抖却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恐惧。
——但是,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吧。
一手按压在被粗略处理过的伤口上,雨水顺着凌乱的发丝滴落,融入被搅起泥水的地面。
耳畔是来往路人的窃窃私语,大路的屋檐下是出门为生计奔波的女人,指指点点。鹤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还是那身染上血污的黄绿色,在外面这一片灰暗的街道上显得尤为突兀。
面无表情一步一步往前走,没有目的,也没有希望。
如果没有死在那个精致又黑暗的鸟笼里,那起码也不要死在肮脏的角落。
鹤冈抱着对自己死亡的尊重,一步拖着一步地往前走。眼前愈发昏暗,心底倒腾升出异样的快感和轻松——终于要死了吗?
“哦!小哥,走路要看路啊!”
四肢因为失血和低温而不受控制,死死抓着伤口处的布料,奋力抬头想去看生命中最后一眼的天空,却对上了一双惊讶的眼。



睁开,似曾相识又不同于以往的天花板让他有些发懵。三番五次的生死交替,腹部伤口的疼痛他已经感觉不到了,四肢冰凉,要不是有拉门移动的声音,鹤冈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哎呀真是辛苦啊,这么大的雨都叫不着大夫,若不是隔壁的木匠懂点皮肉伤的处理,我都已经要准备把你埋了去。”
淅淅索索是关门的声音,水盆放置在枕边绞动布巾,水珠大颗落在盆里在安静的房间里有些嘈杂。下一秒冰凉的布料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本在隐隐作痛的头颅得到了片刻安慰。
“这大雨天的,您是打哪里来的呀?瞧瞧那衣裳,想必是个有钱家的公子罢。”
来者给他换了布巾也不见有要走的意思,反倒是来了性质盘腿往鹤冈身边一坐,大有一副听故事的架势。
鹤冈身子因伤而发虚,张嘴喘了两口气便不再出声。能说什么呢?大奥之事,绝不容许外传……况且,说了又如何。
见鹤冈不回应,坐着的人也不显得尴尬,换了个胳膊支着下巴盯着鹤冈虚闭的眼皮看。
“您呐就安心养伤吧,我这儿虽不及您家但多您一个也不算多,待伤好了再问您也不急。不过希望您谅解一下,做我这行的,忍不住想跟人搭话。”
来者虽然话多,但声音温软,像自己曾经在那笼子里吃到过的可口点心。甜而软,润而令人心安。
像是瞧见鹤冈的呼吸不再急促,来者放下了心,悄悄拉开门,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等到鹤冈已经可以起床随意走动了的时候,已经过去十余天了。拉开宽松的贴身衣物,还可以看见腹部上的绷带隐隐渗出点点血迹。
一如第一次看到大奥之外的风景一般,鹤冈抿着嘴唇,缓缓拉开十余天来自己养伤的房间纸门。稍微走了两步,便在转角处看到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照顾着自己的男人。
“丸山大人。”
毕恭毕敬地低下头,奈何伤口不允许自己行礼,不然按照身体的记忆,此时的鹤冈应双膝跪地。嘴里念的是男人几次三番契而不舍在半睡半醒的自己身边叨叨絮絮说的话里听来的名字,丸山隆平,是个开点心店的。
然而丸山似乎对于鹤冈的称呼心有不满,皱起眉头的脸让人看了去或许会觉得像只狸猫。加快了几步走到鹤冈身边,做点心的人身上总是萦绕着一股子好闻的谷子味道,那是赖以生存的味道,令人安心。
“都说了不要这么叫我你还是不听,你瞧,这称呼像是最初咱俩颠倒过来一样。”
依旧是叨叨絮絮的习惯。可能真是做了跟人打交道的工作,就算面对鹤冈这样不多言的人也能多说出两句话。
“最初可是你不让我对你用尊称,哪知道等你好了能说两句话了就这么叫我。”
鹤冈心下明白男人还把自己当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却不解对方从未怀疑或是询问自己的伤从何而来,也未曾说过是如何向那给自己疗伤的匠人解释伤口的。不过鹤冈不会问,多说无益,况且自己现在无处可去,尽管不曾有过活命的念头,但既然这条本应消散的命尚且苟活于世的原因,是现在跟前的点心店主人救了自己,那自己也必然要将命奉于丸山。
心底暗下决定,握成拳的手被丸山看得清清楚楚。不动神色地冲人笑起来,双手插进袖管,偏头示意鹤冈作为店面的前厅,“既然不愿久躺,干点活就当活动一下罢。”
“是,丸山大人。”
“都说了不要这么叫我啦。”



一如那日对上水野所吐的狂言,鹤冈的美貌丸山知道,却不知能对自己那小小铺子有那么大的帮助。
本生意清闲的点心铺子因为多了个美人帮忙而忽然热闹起来,络绎不绝的客人让鹤冈不得喘气。另一头的丸山也好不到哪里去,只得抽个空抬头往鹤冈的方向望去确保带伤之人是否安稳。
“丸山先生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个小美人?长得也是过分清秀了些呐。”
这个时代阴盛阳衰,健康而秀丽的男人总是获得作为社会主力的女人的青睐。鹤冈站在原地给来往的女人们包装传递点心,低眉顺眼的模样着实乖巧。
这副姿态自然容易招惹到些什么,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臀部一紧,似是有人捏了一把。抿唇喉结滚动,虽然对外界一无所知,但此种在大奥内已经习惯了的行为让鹤冈木然。
依旧做着自己的份内事之时,渴望有健康孩子的女人,或是单纯贪图美色的女人,渐渐开始放肆了动作。待丸山得空抬头,看到的是外衫有被拉扯开迹象的鹤冈。
利落地推开人群,丸山站在被女人围住的鹤冈跟前,将其圈在身后,“这位是我捡来的伙计,可不是我那些香糯的点心。”
“可我瞧着这美人比丸山先生那些个点心还要可口。”
“哎,丸山先生,您这小美人,出不出来做点‘小买卖’呐?”
眼见形势愈发不妙,站在丸山身后的鹤冈忽然伸手拽住男人的衣袖,“丸山大人,要不在下……”
“不行。”
忽然响起的声音吓到了鹤冈,也把肆意讨论起来的女人们给镇住了,看着那往日总是笑眯眯的点心铺子老板,此刻面上却不见一丝笑容。
“这伙计是我这里给我帮忙的,若是想着借种之事,不妨前往花街瞧瞧。”
笑容重新回到了脸上,眼底却还是一片凉意。女人们见没得招使,买了点心便匆匆离去,不消片刻铺子重新回到了先前清冷的模样。
丸山放心下来转过身去看,同自己身高相仿却消瘦不少的青年面色苍白,衣物尚未整理妥当。叹了口气,丸山后退一步,给两人之间留出了一定的空间。
“把衣服整理一下罢。”
“……丸山大人。”
“不是说了不要……”
“若是……若是丸山大人需要在下向女人们借种,那无需顾及在下,只管吩咐。在下,必尽力……”
啪。
面上被掌风拂过,停顿片刻鹤冈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向来温润的丸山扇了一耳光。耳畔还有些许嗡鸣声,跟前的男人却已经重新回到了内间。
“回房罢。”
看不见人只能听见含糊的声音从那里传来,鹤冈在丸山看不见的地方低下头,行礼回房。



待收拾东西结束了一天的生意,丸山抵上门板,回到了内间。
路经近日来鹤冈休息的房间,透过没有拉好的门缝恰好可以望见褪去上衣给自己处理伤口的鹤冈。凌乱的头发不长不短披在肩上,光滑的脊背上留有曾经或深或浅的伤疤,漂亮的脊椎线一路向下最后没于层层衣物之内。
看着缠缠绕绕始终弄不好的鹤冈,丸山抬手敲了敲纸门,不等房中人应声便径直走了进去。不知为何鹤冈下意识瑟缩了身体,像是想要回避丸山的视线。
这一次丸山却不同以往的配合。稍显强硬的动作接过药膏和布带,丸山让鹤冈坐正,自己盘腿于其面前,仔细地在已经长出鲜红嫩肉的伤口上涂抹。
身体的颤抖在丸山指腹触碰上伤口的时候愈发剧烈,可见疼痛始终没有放过年轻的男人,可尽管如此,鹤冈依旧闷声不吭,仅以沉默回应。
上好药,丸山扯开布带,为了更好得贴合皮肤而不得不前倾身体。这下两个人挨得极近,丸山发梢擦到鹤冈的肩头,鹤冈的发尖缠上丸山的发丝。
丸山几乎可以听见鹤冈牙齿打颤的声音。
终于收拾妥当,丸山坐直身体想要离开,不料一只冰冷的手捉住自己的手腕。讶异挑眉,看过去是鹤冈低头顺眉的模样。
“……。”停在原地不动,丸山就这么看着鹤冈,而青年似乎下了决心,冰凉的手像蛇般从袖管探进去,一手撑在双腿之间得以让上半身更好得贴上男人,“丸山大人……”
吐字间的气息喷在耳垂,一只手搭在肩膀上,一只手轻轻挑起丸山的衣襟,大有撩开的趋势。
就在鹤冈以为自己的暗示已经足够多、或是丸山本意就是让自己服侍他之时,下把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住,本快要贴上面颊的唇被重新拉开了距离。保持着茫然的表情对上丸山的视线,那双总是对着自己盛满笑意的眼里此刻徒留愤怒。
突如其来的恐惧让鹤冈乱了分寸,屈膝下意识想下跪倒被丸山抢了先。单手将自己按在床褥上,还有一手撑在自己散乱的发边,有几个青丝绕上丸山的指头。
“不要用这样的脸来跟我做床第之事。”
冰凉而恼怒的口吻让鹤冈恐惧,话语内容却让其不明就以。
“尽管我不清楚你之前是做什么的,若是有钱公子家也不可能用得了那种缎子——而你又太不谙世事,加之那腹部的伤,或许能得出的只有这个可能。”
“你就是从那大奥里逃出来的。”
听见那两个字从丸山嘴里吐出,鹤冈睁大眼睛,瞳孔收缩。丸山将鹤冈的反应收入眼底,一手却将青年的手腕捉得更紧。
“不曾进入大奥的我不清楚具体,但大体我还是知晓的。”
“那里收尽天下美男,勾心斗角不只大奥,在这世间各个角落都存在。你曾经用了什么方法得到了怎样的地位,我并不知道,也无须知道。”
鹤冈目不转睛地看着丸山,面上与往日无异却又隐藏其他情绪。
“既然你已经从那里离开,堕入尘世,那便要学会在尘世中生存。”
丸山的口吻逐渐放缓,染上温度的肢体动作让丸山的手指慢慢交缠于鹤冈。
“这尘世不同大奥,又如同另一个大奥。”
“这尘世女人居多,像我这种一个男人单干的状况并不常见,来日方长,若是得空我再同你细讲。”
“这尘世女人占据主要地位,和史书记载的过往不同,这是个全新又相似的世界。但是有一点,从古至今都不曾变过。”
“宫墙之外,皆为平等。”
“若是你想同我行床第之事告诉我便好,我欢喜抱你。但同理,若是你不想却强迫自己,哪怕是我也会严厉拒绝。”
针对方才的事情,丸山措辞锋利眼底却像是有一汪糖水,晃得鹤冈胸口阵阵发烫——那是从未有过的经历。
“在大奥之外,你有权拒绝任何你不愿之事。只要你想。”
身下人的那双眼睛含着水,眼尾细细拉出去,美得不可方物。
丸山俯下身,鹤冈抬起手。
丸山的掌贴上鹤冈纤细优美的颈,鹤冈的手臂环抱住丸山宽阔有力的肩膀。
慢慢地,丸山感到颈窝有什么打湿了领口,怀中之人颤抖着,压抑着,小心释放着心底的苦闷和绝望。不安和茫然。
偏头亲吻上额头,丸山轻轻笑起来。



“明儿开始,我给你修个发,扎个辫子吧。”
“……好。”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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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兴致的话回头补个肉
如果有兴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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