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扎/萨莫】Sweet Dream

非常ooc
给大师的投喂
希望不要难吃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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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萨列里放下鹅毛笔的时候,月亮已经高挂于夜空,街上悄无声息、连醉酒人的胡言乱语也听不见了。

他仰起头活动长时间写作而僵硬的颈肩,骨头发出呻吟,尽管疼痛但也舒爽。让他忍不住发出呼声。

暖光让长时间使用的双眼感到疲累,合上酸涩的双眼,萨列里抬手揉捏鼻梁,任由自己浸入这片刻的歇息……一双温暖的手贴上太阳穴,与其说是“按摩”,倒不如说更像是“玩耍”。

这双胡闹的手让萨列里睁开了眼睛,温暖的光线将身后人的面庞都柔软了起来——宫廷乐师笑起来,因为衣裳单薄而有些凉意的手贴上缠着自己发丝的手指。

莫扎特。萨列里这么叫他。

是沃尔夫冈。

青年充满生气的声音响起,似乎对于萨列里的称呼很是不满,放过了蹂躏许久的两鬓转而去捉弄垂于半空的发尾。

感觉到发丝被拉扯萨列里也不恼,好脾气地将自己重新丢进温暖的黑暗。见男人毫无反应,长不大的音乐家用了点力气,下一秒头皮传来刺痛,萨列里倒吸一口气。

沃菲……有点痛。

拉扯感消失了。

没有睁开眼睛,周围依旧一片漆黑,如同鸟雀般的青年也没了动静……好像一切进入了无限静止。萨列里没有去寻找,也没有去询问,只是坐在那里,确切着所有。

然后一个吻落在眉心,接着是鼻梁、鼻尖……最后上唇传来疼痛。萨列里抬手伸过去,指尖探进青年蓬松的金色发丝,指腹摩挲头发施力将其压向自己。

原本只是单方面的“报复”,最后却成了两情相悦的唇齿交缠,当莫扎特把萨列里的下唇吻得通红的时候,男人才放开他。年轻音乐家的眼睛湿漉漉的,在一片昏暗中像是某种兽类。

混蛋。

萨列里愿向上帝起誓,他确实看到了那位作风特立独行的青年,少见得红了耳朵。

拉开椅子正式向人发出邀请,莫扎特毫不迟疑,将两分钟前的小小变扭迅速抛之脑后而扑向他。因为冲力险些连人带椅撞翻在地,索性最后还是平安无事。

莫扎特坐在萨列里的腿上,一手环抱住他,一副不舍得松手的模样;一手却搁在桌面,欣喜又沉醉于萨列里的谱曲——被音乐奇才如此对待,再亲密的关系也无法掩饰紧张:这是奇妙的感情,既甜蜜,又酸涩,其中裹挟着磨人的软刺。

男人搂着身上人的腰,目光专注又温柔,阴戾和肮脏掩藏于其下。

此时此刻,年轻的神明被自己圈入怀中,眼里只有自己的笔墨和音符——这样的事实像染满了毒液的玫瑰,他张开嘴将其吞下入肚。甘之如饴。

萨列里的唇贴上脑后,细软的金发惹得他有些痒。他彻底吻上去,鼻尖没入发中,没有贵族管用的香粉的味道;发丝中带着夜风、露水,还有点朝阳的气息。手掌之下是华服,被华服包裹的是他的缪斯。

他的劫数。

萨列里收紧了手臂,怀中青年终于从音乐中浮起,扭过头——这次双臂都环抱上了脖颈,他拧起眉头——像个因为得不到糖果而耍赖的孩子,萨列里如是想到。

您宁愿亲吻我的后脑勺,也不愿意触碰我的嘴唇吗?安东尼奥。

如你所愿。





萨列里是被肩颈的疼痛折磨醒的。

他安静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俯趴在桌面上,鹅毛笔被随意搁置在一边,乐谱已经填满。上面干干净净,没有其他痕迹。

清晨淡薄的阳光从昨晚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间漏进来,顺便带进两句闲言碎语。

“你听说了吗,那个音乐家、叫什么……莫扎特?昨天在自己家里死掉了!”

“真的吗?”

“是啊!他的作品还在剧院里演出呢……”

萨列里坐在桌前一动不动,目光虚落于前方。

嘀嗒。

墨水被什么晕开,最后在纸面上留下一团难看的污渍。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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