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昴仓】耳朵

七夕快乐!!

每次都踩点发我也很绝望...........特别是写了一半差点睡过去

若有bug或者错字也请多多包涵


又一次写了这对

我是超喜欢的了

(前文请戳   .....虽然不看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初衷是FF14要新出一个武士职业 我的ID是【大仓忠义】 种族是猫男

于是..........【

满足私欲

顺便投喂 @流魇不解语 

希望看到的你也能喜欢!

谢谢w






----------------------------------------------------------







鹤冈长出猫耳朵了。


早餐过后始末屋的几个人或站着或坐着,将立于吧台内侧清洗餐具的鹤冈团团围住,唯独Arsenal坐在大厅的单人沙发里,一如既往地擦拭枪支。

不同于喧闹的夜晚,太阳尚在晴空之中的时间里,始末屋安静得只有水声和擦洗声。

鹤冈在这里——新的世界里——已经生活了三个月了。三个月足以抚平最初的不安和陌生,加之身边的几个“同僚”,看待自己的视线中同样不存在过去的某种色彩,所以他适应得很好,甚至可以称之为…快乐。

是的,快乐。

尽管武力值不输于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但介于Mac的安排鹤冈不常出现在“工作现场”,反而被教授了交际的技巧用于套取情报。对于工作分配鹤冈从未有过抱怨,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自大奥出生长大的他开口以一种看似傲慢的口吻询问,是不是因为他的美貌所以才如此安排。

当时在场的几人闻言愣了愣,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Jacky。他大声笑起来,夸张得鹤冈感到不明所以,渐渐地其他人也被感染了,陆陆续续笑了起来。

鹤冈环顾四周,虽然不明就以,但笑容也感染了他一般。他低下头,笑出了声。

什么啊,你这家伙是这么自大的吗!的确长得很好看但也适可而止啊,我们需要你对人的敏感——这点你可是专家吧。

头上挨了Jacky一巴掌,不怎么痛,鹤冈笑着,眼里闪着光。

容貌在哪里都是优势,不可否认,这是一件十分出色且不可模仿的武器,但是这次又和在那“牢笼”中不一样。这一次的武器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始末屋的六人。

收留了自己,教会了自己如何生存——为了自己,更为了关心自己的人。

自己也有了依靠。

鹤冈笑得真心实意。

而现在的自己再次成为了众人的视线焦点,手上的动作平稳老练,可脑袋顶上那对突兀的、毛茸茸的耳朵还是抖了抖,将其本人内心的不安透露出来。

“所以呢?这算什么,近朱者赤?”

“那句话不是那么用的吧。”

平心静气吐槽Jacky的是远离人群的Arsenal,几乎是在听到声音的一瞬间鹤冈向其投向了求救的视线。擦枪的男人不可避免得感知到了对方的目光,手里的动作一顿,沉默片刻还是放下了枪,偏头去给自己嘴里叼着的烟卷点上火。

吐出的白烟茫了他人的视野,Arsenal换了个姿势以面对因为Jacky的不正当发言而全数望向自己的同僚,“……所以,你们的看法是什么?”

“因为你像猫所以和你住一间房的鹤冈也受到了影响……Jacky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出声的是Toppo,似乎不太习惯做出总结性的发言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然后换来了大嗓门有力的一击拍背,“对!就是这个意思!”

“好痛、别拍啊你……”

只有Gum听到了Toppo的小声抱怨,伸出手去给人揉了揉背;另一边的其余几人对于Jacky的推测互看一眼,随即发出了稀稀拉拉的笑声。

“不愧是Jacky,吐槽太精准了吧。”

不知道是谁给出了评价,话题中心的两人倒是没什么反应,鹤冈擦完最后一个盘子将其放回它该在的地方,重新搓洗了抹布。沾着水珠的手指垂在身侧,神色安静,看似一切如常。

Arsenal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吸了一大口烟,最后吐出的回应像被烟雾模糊了的玻璃,“我是人类,Jacky。”

换来的是更大声的笑。


这件事暂时无解,除了那对毛茸茸会不受控制(或者说是随着本能)动来动去的耳朵和那条毛茸茸的尾巴,鹤冈一切正常,甚至夜视力都好上不少。

“等变回‘人类’之后,在下可能会夜盲一段时间吧。”

开着不咸不淡的玩笑,清瘦的男人坐在吧台边,翻阅手上那本不知翻过多少次的、关于酒的书籍,鹤冈浅浅地笑——过去带给他的,只剩下周全的礼数和改不去的自称。对于这个玩笑Arsenal没有回应,对方也不会觉得尴尬,毕竟这样有上句没下句的相处模式在鹤冈第一天到来的时候起,就一直如此了。

起初始末屋的其他成员担心这样的Arsenal太冷漠,结果鹤冈始终垂目跟在矮个子的男人身后,一丝不满都没有。时至至今再提起这事,鹤冈却笑,说这样的对待比起过去,足以称之为温暖。

眼眉间过去的寂寥已经消散殆尽,留下的温润让当时搭话的Gum断了思绪。他看着眼前那位来自百年前的男人,忽然觉得两人像极了。

所以当Jacky看似玩笑的话语一出,Gum跟着笑起来,心里点头称赞大天然浑然天成的敏锐观察力。

Arsenal擦完枪在做打牌赌输之后得来的书面工作,整理资料向来不是他喜欢做的事情——过于平淡无味,他想要的是硝烟、是肾上腺素激增所带来的快感。

这一点即使是エイト也没有将其改变。

停下手上的工作伸手去摸桌上的烟盒,另一只手先他一步覆上,取出一支烟卷送到了他的嘴边。看过去,是鹤冈安静的面庞。

注意到对方的书已然合上,Arsenal收回视线,最后张开嘴,从善如流地咬住了滤嘴。鹤冈从男人口袋里摸到了他常用的打火机,咔擦一声在两人之间响起,火苗点燃了烟卷。

深吸一口,白烟一点点模糊了鹤冈的面容——这一次他没有露出丝毫的厌恶之情。Arsenal取下烟,倾身没入白色之中,嘴唇贴上了鹤冈同样的柔软。

漂亮的男人穿着衬衫蹲在单人沙发边,接吻的时候没什么声音,只有喉结在衣领内侧隐蔽地滚动。

平淡又色情。

Arsenal松开他的时候,鹤冈厚实饱满的嘴唇上已经留下齿痕,还有些红肿。

他看着他,最后伸手揉了揉男人柔软的短发。掌心之下的那对耳朵动了动,鹤冈偏头将自己送到人掌下,似乎是在讨要更多。

动作一顿,Arsenal无声地扬起唇角,毫无保留甚至主动地搔挠上毛茸茸的耳后。

然后他就听到了自己大腿上传来的呼噜声。


在等到鹤冈恢复正常之后,Arsenal才知道这一幕被下楼来拿牛奶的Toppo看到了,并且拍摄下来留作纪念。


头上长出了耳朵自然没办法对外去做搜集情报的工作,而这项工作自然而然落到了对女人相当有一套的Ace身上。

对此极为不满但也无可奈何,作为稍有缺陷的武力担当但也长了一副不输给大奥中男子的面庞,负责打扮的鹤冈将其领口抚平的时候,轻声感叹对方若是生在大奥,定能搅弄风云。对于这个评论Ace倒是皱起眉头一副嫌弃的模样,却碍于高于自己的男人给自己整理领带不得退开,只得扭开头做出了最低限度的拒绝姿态。

敏感细腻的鹤冈在三个月内已经摸透了始末屋中几人的性格,Ace平时接触得不多但也知晓其直来直往的剔透性子。他低声笑起来,身后的尾巴也跟着主人的心情变化而愉快地晃了晃,对于对方孩子气的动作感到有趣和可爱——毕竟很久很久以前,那个精致的笼子里可见不着这样坦荡的人。

有些坏心眼地放慢了手上的动作,修长的指头反复整理,还有衣襟。烟瘾犯了的Ace左等右等没等到鹤冈说好了,忍不住想左右晃动身体又被男人柔声制止,一旁的Arsenal左看看右看看,叼起一支烟凑了过去。

仿佛没有看见好友半合着的眼睛里散发出来的恼怒,Arsenal凑到鹤冈身边,给烟卷点上了火。

对于在场两人都是熟悉的味道,鹤冈垂下眼帘,将视线落在自己第二次系上的扣子;Ace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好像靠着二手烟可以缓解自己的瘾症。

在鹤冈第三次解开Ace西装外套的衣扣的时候,矮个子的男人猛地一晃,大步走向放置着枪械零件的矮桌,动作迅速又精准。他从干瘪的烟盒里倒出最后一根,滤嘴咬在嘴里也没多费心去找打火机,扭头直冲Arsenal。

没等对方矮身去躲便一把揪住领口,拖拽的目的便是取火。Arsenal猝不及防瞪大了眼睛,随之而来的是浓郁的二手烟和男人满足的低吟。

鹤冈立在原地看着Arsenal一把推开扬起得意笑容的男人——不可否认,随意敞开的领口和刻意没有好好扣上的西装外套都让肆意张扬的姿态得到了最好的诠释。Ace踱步推门走出酒吧,白烟消散在只剩下两人的空气里。

一时之间没了声音。

Arsenal叼着烟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鹤冈;后者则垂下双手脊背笔直,身后的尾巴笔直垂下尾巴尖从双腿间探出,视线却落于地面,模样像极了过去。

谁都没有动,仿佛时间在此刻被浸入了胶状物质。粘稠又吃力。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是楼上Toppo的某个实验出了点小差错从而发出的爆炸声打破了两人间的无声,随之而来的是Jacky大嗓门的嚷嚷。如梦初醒一般反应过来,Arsenal吸了口气,对面男人的肩膀随之颤抖一下,耷拉下来的猫耳坦然地表达了此刻的情绪。他抬起下巴看向垂着头的高个子,向前一步换来鹤冈抑制自己的晃动,伸长了手臂勾住他的安静,纤细的颈顺从低下,从而得到了一个充满烟草味道的吻。

不怎么好闻,却很好得安抚了鹤冈的情绪,甚至使Arsenal获得了一个有着淡淡香气的拥抱。


当天圆满完成任务回来的Ace被Mac迎面塞来一整盒打火机,并被告知以后的服装处理全权交给了Toppo。


“今晚开始是变装狂欢了,为期两周,在这两周內……Toppo,尽量找到让鹤冈恢复正常的办法。”

在今夜开张之前,始末屋的七人围在一起就着鹤冈长出耳朵和尾巴的事情讨论晚上的“狂欢节”该如何进行。鹤冈身为话题中心者倒也没什么别的事情,他就坐在那里,尾巴尖在Arsenal掌心里一点点拨弄。

这一幕被Ace看到了,出于先前的种种,直率的男人脱口而出一句“恶心”。然后就被Jacky拍头攻击了。

Arsenal看看手里的尾巴,再看看百无聊赖的鹤冈,忍不住收紧手掌捏了捏。

会拉肚子的。Jacky在百忙之中,抽空提醒道。

而当狂欢夜正式开场的时候,Gum和Toppo倒是比所有人——包括活动的主要针对对象——鹤冈还要起劲。两人带着明显精心制作的兽耳和皮毛衣物,一个面带甜美的笑容融入人群传递酒瘾,一个站在DJ台上调试设备。

人群的气氛被音乐推向高潮,酒精和暗藏深处的颗粒粉末让一部分人陷入疯狂的臆想,但所有人都沉浸在快乐之中。

——即使是今夜第二次被挑衅者揍青了眼眶的Ace,面孔上依旧满溢着欢愉。

Arsenal挤过人群坐上吧台,视线已经落在靠着一边墙喘气的友人。头也不回地抬手敲敲桌面,没两分钟后一杯清酒滑过廉价的木质吧台,停于他的肘边。

回头看过去,是鹤冈垂下目光温顺无害的模样。

眉尾一动却无动于衷,Arsenal拿起那杯酒抬了抬手,向清瘦的男人示意——不管对方有没有看见,他都一口饮尽。

甜味中带着辛辣,滑过喉头是绵延至胃袋的刺痛。Arsenal不介意。

抬颚重新把视线投入不大不小的舞池,Ace已经站起来了,摇晃着身体抢走并一口饮下客人的杯中酒;他身后是从人群中挤出来的Gum,天性温柔的男人面带担忧,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有人在拽他的衣袖。

然后一对毛茸茸的白色兽耳吸引了Arsenal的注意。

白色的耳朵埋于黑色的发丝间,同样白皙的面庞上架了一副他人戴着一定是傻透了的黑框眼镜——Arsenal翻了个白眼,打从心底里唾弃Mac的言不由衷。

就在这时,一具温热、带着点汗液的粘腻的身体撞到了Arsenal。他面无表情地看过去,就看见穿着暴露的女人屈膝跪在高脚凳上,浑圆的屁股半个从极短的破洞牛仔裤下漏出。

冷着脸看过去,是鹤冈眼眉温顺地回应明显喝醉了的客人的疯言乱语。Arsenal哼出一声,没有控制心底的不满和音量,却被嘈杂的音乐吞没。

索性人群中的一声闷响吸引了他的注意,Arsenal挺直一点腰背以便自己可以看清楚情况,而弓着背大声喘气的Ace吸引了所有的注意。他想跳下高脚凳拨开人群,给今夜第一次打赢的友人一个大大的拥抱,忽然那位喝多了的女人发出一声惊叫。

Arsenal这次彻底拧起了眉头,面露不善地扭头看过去想给不知好歹的女人一击眼刀,却不想其惊讶之余,还大声嚷嚷了一句,“酒保さん你什么时候把猫耳朵拿下来的啊,快戴上。”

闻言直愣愣看着鹤冈的Arsenal,呼吸停滞一秒,后者也一脸无措,柔软的发丝间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隔着几个位置看着他,望进他眼里,普通每一个午后阳光那般浸满了甜美和芬芳。

Arsenal在鹤冈的眼里,看到了那只毛发蓬松的猫咪。


他笑起来,像每天都会落于额角的吻。




The End


评论(4)

热度(41)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星辰十字军 | Powered by LOFTER